他为人秉性,也不知道家世背景。
好在他转眼就离开了,让他们松了一大口气。东家不在,庄子里就只有他们一家子,他们用不着处处谨小慎微,不用害怕做错点什么就被打骂,更不用提心吊胆再被欺辱。
现在东家过来处理佃户佃田的事情,只要这段期间家里两个小女儿不出现在东家面前,应该不会再出现以前那种事情。
柳根点头,同意婆娘的话,“农庄主要就是把田地佃出去,处理好这些他们应该就会离开,不会在这里呆太久。”
停顿片刻,又道,“只是之后,庄子可能不会太平静。佃田只收三成租子,消息一旦传出去,其他大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,到时候势必有源源不断的麻烦。这个新东家,敢这么做要么是有深厚的背景,不惧怕其他人闹事。要么就是个绣花枕头。”
脑子草包。
东家会面临什么情况不关他们的事,他只担心庄子出事最后又会影响到他们。
看着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就再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小女儿,男人眼底浮出悲怆。
他们这样的贱籍,连好好活着都是奢求。
坐在后头一直沉默的一位年轻男人抿了下唇角,抬眸,“爷爷,爹,娘,我去前面看看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