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笙从车窗伸手进去,同情的在石纤柔肩头拍了拍,“看好他,天天想翻身想得都快得癔症了。找机会让他认清现实,一切翻身的梦,都是白日梦。”
石纤柔扶额,“他也只能做做梦了,总得寻途经找点安慰不是?”
男人整天做白日梦,她也很发愁。
可是真要把人一棍子打醒,她也心疼。
现实这么残忍,让他多做几天美梦吧。
“纤柔,辛苦你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眼看男人脑门上呆毛又要炸,石纤柔立即吩咐车夫起行。
现在不是让男人认清现实的时候,先撤。
远远的,还能听到马车后面传来薛青莲慵懒又嚣张的声音,“真要犯癔症了,随时来拿药。”
“……”石纤柔拽过要跳车找人拼命的男人,直接堵嘴。
非常时候,这个方法简单粗暴有效。
耳根子清静。
目送马车消失在小道尽头,大院门口刚才的热闹回落。
柳老婆子叹气,“知秋还没回来,小金子又走了,见面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,以后大院里该要冷清了。”
这帮子小年轻,每回回柳家大院都会待上好几个月的时间,做长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