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叫我名字就好,你看我不也一直叫你知夏叔么?”风墨晗凑过去,笑得有点谄媚,转着心思想从男子这里套口风,以便能更好做出应对。
“君臣有别,礼不可废。皇上喜欢怎么叫是皇上的事,身为臣子不可盲目自大,无视规矩。”
“是是,知夏叔你说什么都对,那我、朕这就办公啦?”
男子点头。
风墨晗默默坐到对面,抽出堆积的折子批批批,无精打采。
间中,柳知夏抬头朝少年看了眼,淡挑眉峰。
跟他出幺蛾子?
小皇帝,年轻。
晌午后,回柳府用膳。
膳桌上男人嘴角始终翘着些许弧度,似乎很是愉悦。
傅玉筝奇了,男人平日持重,很少有这样情绪外显的时候,是哪个倒霉催的撞进他手里了?
“说说,你今儿朝谁下毒手了?”
柳知夏低笑,“你男人在你眼里那么狠毒?”
“不,你不狠毒,就是心有点黑。”
“我最大的优点不是心黑,是专情。”
四目相对,傅玉筝眼角不可抑制的爬上蜜。
男人很少说甜言蜜语,偶尔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,让她惊喜的同时,足够她甜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