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叶秋桐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,象要爆炸似的感觉,突然奔涌进脑子里的信息量过于庞大,头疼得她想要尖叫出声。
这时,叶秋桐感觉自已身上一轻,原本一直压着她的男人双手撑起身体,象怕压坏了一件精致的瓷器似的,往她身边撤移。
“秋桐,我弄疼你了吧?若是你不愿意,那就缓缓,往后的日子还长呢!”
一个淳厚却又带着几分怜惜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,他嘴里的热气扑在她耳际,痒痒的,麻麻的,那种麻酥的感觉,竟然让叶秋桐的头疼不药而愈,尖锐得能刺破脑壳的疼痛,一下子如潮水般退去,叶秋桐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起来。
活了四十多岁还住在城中村出租屋的她,因为冬天烧煤取暖,一氧化碳中毒身亡,然而却蹊跷地重生了。
而且重生到她和第一任丈夫迟生的新婚之夜。
熟悉的场景、熟悉的气息、隐隐陌生的男人,叶秋桐在和迟生离婚后的几十年里,不知道多少次反复品味这一刻,因此,迟生此时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动作,都如刀凿斧刻般烙在心上,清晰如昨。
上一世,叶秋桐和迟生离婚后,在众叛亲离中一个人走完一生,她在无数次地回想中发现,自已在洞房里推开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