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没事,迟生瞎紧张。”
叶秋桐嗔怪地看了迟生一眼,迟生见叶秋桐果真面色如常,晓得她应该没什么事,便抓了抓头皮,憨憨地一笑。
这个男人长得干净利落,理了个军中规定的平头发式,衬着他的浓眉高鼻,更显得他英俊阳光。
叶秋桐被他一笑,有刹那的失神。
对比留着邋遢长发、喇叭裤花衬衫的黄松茂,自已前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,怎么会放弃眼前的珠玉,而去捡拾垃圾?
活该自已上辈子过得不如意,连枕边人都识人不清。
“哦,真没事就好,以后你不用起得这么早,可以睡迟点。咱们家一个长年在外当兵,两个上学的娃,也做不了太多的农活,三亩水田,一分菜地,山上还有一片不值钱的黄桃林。
每天除了浇浇菜,按季管一下水田和桃林,也没有什么太重的农活。要不是迟丽走读,咱们都可以睡得晚一些再起,不必象村里人那么早。”
吴月桂三言两语,就把家底交待清楚。这让叶秋桐不由地微微皱了下眉,倒不是嫌迟家太穷,而是觉得,迟家的家底的确薄,想必,现在迟生就是家里赚钱的主力吧?
他做军官的,据说每个月有三十多元的军饷可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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