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当了,于是便伸手去呵她的痒。
两个人在院子里闹成一团。
好一会,听到院外有人吆喝着牛走过,两人才赶紧安静下来,毕竟大白天的,虽然是新婚夫妻,太过亲热也会被人议论的。
“走吧,咱们上山,这回把自行车带上,一会能多载点货下来。”
叶秋桐道。
“别带自行车了吧,这么新,还是你的嫁妆呢,我拿扁担挑,能挑两百斤呐。”
迟生一点也不吹牛的表情,还展示了自已的胸肌和胳膊上的肌肉。
叶秋桐拧了下迟生胳膊上的肌肉,笑道:
“别心疼车了,人才是最重要的呢。辛苦过度,身体劳损了怎么办?人就象机器,也会磨损的,好好爱护身体,以后在部队里才能走得更长久。车坏了还能买,是吧?”
叶秋桐猛然想起,迟生在上一辈子,不是她丈夫,似乎娶了别的女人,据说那女人的父亲还是部队里的高官,是迟生部队里的什么军长?后来,迟生在她死的时候,已经官至军分区的司令员了。
或者换句话来说,上一辈子她的任性似乎反倒成全了迟生。
这一辈子娶了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女人,迟生会不会就此止步于此呢?
如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