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降。
但是那人偏偏还不安生,喜欢“折磨”得她情不自禁地失声求饶……
一想起这些,叶秋桐便羞愤地捶了一下迟生结实的胸膛,当然,结果是伤害到了她自已,手“碰”地象砸到了铁块上,反而被反弹得好痛。
迟生被这一捶,自是醒了过来。
他眼睛一凝,看着老婆气呼呼的绯红小脸,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,她杏眼含波,光滑得如新剥鸡子的脸上,一点瑕疵也没有,让他有一种含在嘴里怕化了、捧在手里怕掉了的感觉。
“迟生,你这卑鄙无耻、趁人不备的流氓!”
叶秋桐气得小脸通红,他分明是趁着困倦时意志薄弱,将她吃干抹净了。
当然,如果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,那他就错了。
“老婆,我是流氓,但是我只对你耍流氓。”
迟生抿嘴,嘴角微微向上,脱口而出。
叶秋桐被他气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便不再理会他,“唰”地起身,没想到,脱离毛毯的身子一凉,低下头一看,原来自已不着寸缕。
“老婆,你不吃亏,我也和你一样。”
迟生说着,一脸坏笑地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,果然,他身上也什么都没穿。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