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小心灵得到了安慰,同时也恍然大悟,嘀咕道:
“外国人吃法和咱们真是不同,咱们谁吃生的呀!”
受西餐厅里气氛的影响,迟丽倒也不敢大声嚷嚷,压低着声音道。
“呵呵,傻孩子。”
吴月桂反正来了,钱也花了,索性就当给女儿长见识了,她只能装着不心疼了,心疼也心疼不来,钱都花了那么多,似乎也不在乎多花这点了。
这时,服务生端了叶秋桐之前点的小点上来,迟丽看到烤得金黄的鸡翅、喷香的薯条,嘴里“唰”地就冒出一股口水,开始了她埋头苦吃的大业。
喝了一杯热可可后,迟丽忽然想去上卫生间,叶秋桐便指点她找服务员问一下路。
“什么事都要让她自已经历下才懂。”
叶秋桐并不亲自带迟丽去,见她走了,便对吴月桂解释道。
吴月桂当然无不是,慢慢吃着各种味道不同的美食。
这时,叶秋桐听到边上拐角的卡座上,有服务生引导顾客过来的声音,在服务生走后,接着,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:
“妈,都这么多年了,你还有可能找得到吗?当年抱走姐姐的人,你都说是医院的清洁工了,还戴着口罩,根本没看到脸,你连她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