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?
叶秋桐越想越糊涂了,但是既然有人帮助自已总是好事,她放下这段无头官司,专注投入到生产中。
前线。
迟生正在休整期。
小徐一早拿了一床被单进来,对迟生道:
“徐副,柳护士把你的床单缝好了,还说洗干净了,让我帮你铺上。”
“哦,好。”
迟生正在分析一张敌方的地图,听到小徐这么说,不在意地应了一声。
自从上回救了柳婷婷后,柳婷婷就对他多有感激,时不时帮他做些洗衣服、缝被子的事。
迟生推却过,但是每次一推辞,柳婷婷就眼泪汪汪的,让他想到那天就差几秒的愧疚,于是就心虚了,只好让柳婷婷做她想做的事。
是啊,那天如果不是那个“舌头”正好及时进村,他要是忍着不下令,柳婷婷就……
一想到这些,迟生就有点不敢直视柳婷婷的眼眸。
虽然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,也没有人会怪他,但是他一定会怪自已一辈子的。
战争的残酷性就在于此,一是一,二是二,容不得有其它的选择。
柳婷婷接过小徐手里的一桶衣服,笑嘻嘻地道:
“迟副没说我补的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