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可以不顾自已的命?”
“是。”
迟生没有犹豫,他觉得,这种事今天遇到谁他都会这般做,为的就是抢救回战友的生命。
“真好。”
阮梅娘羡慕地道。
“我们每个人都会这么做的,没什么。”
迟生用水漱了下口,免得余毒留在嘴里,但是其实他嘴内仍留有麻麻的感觉,有少量毒素影响是不可避免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迟生把那些毒液再次吸出来的缘故,柳婷婷的烧,到了天亮就退了许多。
不过,柳婷婷脑子依旧不太清醒,看到迟生,脸上发出痴痴的笑容,道:
“生哥,你太棒了,虽然咱们席天野地,但是昨晚上的洞房花烛夜,我永远会记在心里。”
迟生一头黑线,知道她是烧糊涂了,也不和她计较。
“这个女人中毒太深了。”
阮梅娘用本国语言道。
“她病了。”迟生回了一句,复又问道,“我提的条件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“你说到做到?”
“是,你的孩子是寄在村民那里吧?”
迟生推测道。
“嗯,不可能放在军营里,距这里五十公里的一个小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