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来,以为我们的新生活就此开始了。
没想到,就在两个月前,婷婷又开始变得不太正常起来,经常无故哭泣,有时候半夜好象做恶梦醒来,还叫着迟生的名字。
作为婷婷的丈夫,看到她这副样子,我自是心如刀割。但是没想到,这还只是开始。
一个多月前,真正的恶梦来临。
有一天我下班,突然看到家里多了一个小男孩,那个小男孩样子你也看到了,长得特别象迟生,婷婷告诉我,这个男孩子是她和迟生的儿子,她说我以前不相信她和迟生结婚了,现在看到孩子就会相信了。
如果她没有和迟生结婚,怎么可能会有儿子?
她觉得我们大家都在骗她,目的是为了拆散她和迟生。
现在好了,她找到了明证,也坚定了自已就是迟生妻子的想法,所以她要带着孩子离开我,和迟生一起生活。
我当时又气又妒,差点打了她。但是后来冷静下来,我便赶紧带她去看精神科医生。
精神科医生和国外的老师联系后,给了我一个从没听过的新名词,她说婷婷得了‘身份认知障碍’,其实也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,在婷婷的脑子里,她就是迟生的妻子,带着儿子,和迟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