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刚才真的是做梦了,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按着“呯呯”乱跳的胸口,道:
“梦到在非洲的一个场景,自已差点被榴弹炮炸死了。”
“生哥,你腹部的伤口不是被刀砍的吧?是被弹片划伤的吧?”
叶秋桐虽然没有作战经验,但是结合迟生的话,不由地问道。
“嗯,是啊,为了救我,另一个战友牺牲了。”
迟生的心情十分沉重地道。
“难怪你最近一直在消瘦,是不是因为老想这些事?”
叶秋桐慢慢接触到迟生这半年来冰山的一角,不由地紧紧地抱着他,暗暗懊悔自已没有多关心他一些。
“是,有时候做梦老是会梦到,所以心情有些低落,刚才做梦的时候,梦到的就是一个幼儿园被反政府武装摧毁的情形,我们晚去了十分钟,只要早到十分钟,就能挽救二十多个孩子的命。”
迟生难过地道,眼眶湿湿的。
叶秋桐紧紧地搂着他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,道:
“你们都尽力了,谁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“不,有人想这种事情发生,那些反政府武装份子,我就想不明白,为什么他们一点人性也没有?竟然能对无知的幼童下手,只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