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她从前是个彪悍的极限运动员。
尤其这段时间,赵诗音得了本什么《易经》,简直奉为圭宝,手不释卷,还自称凭着智商165的脑子,一定能弄懂它,前几天赵诗音连看风水的罗盘都拿出来在院子里乱转了,此时她这小表情出来,叶秋桐不然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于是,叶秋桐淡淡一笑道:
“和风水无关,别瞎猜,我这院子里风水好着呢,旧宅的主人,三个儿子,两个读牛津的,一个上了法国的什么艺术学院,也是个顶个的,怎么可能风水不好。”
叶秋桐的话打消了赵诗音立马拿个罗盘来看风水的想法,她笑嘻嘻地道:
“那秋生怎么那种表情?那种笑声?对着《中央新闻》?”
“呵呵,呵呵!”象是为了应和赵诗音的话似的,这时,屋里又传出了叶秋生同样的笑声。
叶秋桐乐了,道:“这种症状持续两三天了。”
“啊?你还是他姐吗?他都傻子那样了,你还不赶紧送医院?你真是一点也不关心他啊!果然是有了老公忘了弟弟,重色轻友,此人不可交也!”
“谁说我不是他姐了?我要不是他姐,我会把他拘在屋子里连看两天电视?别说让他去上班了,就是让他到街上买东西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