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过三巡也就告辞离开。
叶秋桐送他们走后,赵诗音和琼斯出来,赵诗音问了叶秋桐赵卫国夫妻俩来的缘由后,不由哼了一声道:
“他倒还挺识时务的。要不然,看到他,我真想揍他几拳。”
“揍几拳怎么解恨呢?”叶秋桐眉毛一挑道。
“那你就这样原谅了他们?”赵诗音恨决未消地道。
只要一想起迟生发病的样子,她也觉得后背一阵寒,还好,迟生终于走出来了。
“恨,我怎么不恨他们?不过,如果我一直纠结于恨,心里装满的就是恨,不能腾空出来,就无法装下我们生活里更多的爱和阳光!
如果我一直恨他们,我就不会快乐,他们的惩罚就还在我心上,所以我选择了放下。并不是我不恨了,只是我放下了。”
叶秋桐淡然地道,换了茶杯和茶壶,重新泡上一杯上好的乌龙茶。苦涩的茶自然是给曾经带给他们苦难的人喝的,她们自已要喝,就要喝最好的香茶。
“天啊,叶,你说的好有哲理。我要拿个小本子记下来!”
琼斯看着叶秋桐,听着她说的话,作为心理学家,倒是一听就懂。
走出边芝巷,赵卫国开着军用吉普载着妻子往她熟悉的一条路驶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