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赵诗音肯定是最大的嫌疑对象之一,不过赵诗音仍然在“垂死挣扎”,负隅顽抗地道:
“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事?我听不懂。”
“哼,琼斯送了我一份临别礼物,她给了我一份录音,在里面都把事情说清楚了。”
叶秋桐一脸笃定地看着赵诗音,一付你说不说?不说我也知道了的模样,只等你坦白从宽了。
哼,难得压着赵诗音打的机会并不多,看来,赵诗音做贼心虚的事做实了。
果然,叶秋桐这心理战打得赵诗音心中暗打小鼓,她仔细一想,伯伯的做法真的不太地道,难怪秋桐这么生气。
哎,恐怕现在是最后求得表妹原谅的机会了,伯父远在美国,一时半会也怪不到她头上,可是表妹却是在身边,天天要面对的,如果不把真相说出来,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赵诗音左右为难,只好耷拉着脑袋无耻地做了赵家的叛徒,道:
“妹妹,你都知道了,其实那也不关我的事,是伯父搞的鬼,他想借琼斯之手来考验一下妹夫。不过,我看妹夫挺经得起考验的,所以你也不必介意了。”
赵诗音说这话时,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,心内暗暗腹诽:琼斯你真是好样的,拍拍屁股走了,却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