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大?”叶秋桐一时不明所以,“春天一般不会上火啊?容易上火的是秋冬季节吧?”
迟生心里暗暗叫苦:老婆大人,我对你上火。
说话间,叶秋桐把身体和迟生凑得更紧了,没毛病,这是她爱人,丈夫,想怎么勾搭就怎么勾搭。难道她不主动,还把机会让给别人了?
叶秋桐美滋滋地做好了生哥大发狼性的准备。
“唔,我流鼻血了。”没想到,迟生突然叫了一声,然后捂着鼻子往卫生间里跑。
“流,流鼻血了?”叶秋桐大吃一惊,刚才迟生说他火大她还有点不相信,现在可全然相信了,不都上火得流鼻血了吗?“生哥,你没事吧?”叶秋桐直奔卫生间而去,却发现卫生间门锁着。
“我没事,马上就止住了。你别进来。”
迟生用脚顶着门,不让叶秋桐开门。
如果现在老婆看到他的样子,肯定会嘲笑他,太狼狈了,上面两道血柱从鼻孔顺势而下,下面则支着小帐篷。
没办法,谁让老婆的魅力无敌,哪怕逃开她身上的馨香,躲进卫生间里隔绝她的气息,但是她方才散发的魅力余威犹在。
迟生在她面前竭力克制着自已,不过,一逃进卫生间这个私人小天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