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能持久,现在一天不吸一次,她就全身难受,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流,然后全身骨头就象蚂蚁在啃一般。
郑银秀难受死了,她跌跌撞撞地跑出门,径直找到了猴子租的住所,一头撞了进去。
猴子屋里还有几个人,都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,看到有人撞进来,猴子吃了一惊,看清是郑银秀,便往她身上踢了一脚,骂道:
“我还以为是谁呢,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?”
“猴子哥,行行好,给我一点销魂粉吧?我现在太难受了,没办法控制自已,全身都在发抖。”
郑银秀迫不及待地腆着脸道。
“哈哈,你们看到了吧?我早说了,这药能控制人,现在她就象一条狗一样求我。如果不是这药,你说她会这样求我吗?喂,我说,你学狗叫两声给我听?学狗叫,我就给你粉。”
猴子为了向自已的下线证明这个药的威力,也是忍着痛撒了把诱饵。
郑银秀的脸“唰”地白了,她是什么人?好歹以前是也是后路村的首富,做了好几年的有钱人,在村里过得可滋润了,哪怕是在县里,交往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。
可是现在,这个叫猴子的年轻人当面说她是狗,还让她学狗叫?郑银秀的羞耻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