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生这是变相承认了自已做案的事实。
当然,有句话他在心里没说出来:要不是抹了沥青,叶秋桐怎么会记得自已呢?
“还说,那可是我爸去四狮花了五块钱买的高档布料的裤子,第一次穿,就被你毁了。”
一说起这桩旧事,叶秋桐气就不打一处来。那条裤子被毁,她心疼地哭了。
“老婆,后来我不是带了汽油过去你家,岳母用汽油帮你把裤子洗干净了吗?”
迟生嘿嘿笑着,抓着头皮,将功赎罪地道。
“哦?那些汽油是你送过去的?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心人呢,我妈没说是你。”
叶秋桐一脸恍然大悟状,感觉盘恒童年时代一桩悬案得解,心头顿时一阵畅快。
“是啊,我看到你哭,心莫名地痛,看到你哭着推着自行车回去,还差点摔倒了,我赶紧去帮你扶着自行车。你还记得吗?”迟生一脸期待地道。
“那个帮我扶自行车的人是你啊?我当时哭得眼都花了,只朦胧看到有人帮我扶起自行车,后来我不好意思,就没哭了,但是那个帮我扶自行车的人也跑没影了,我一直想他是谁呢!在我那么狼狈的情况下出手帮我,真是心生好感啊!”叶秋桐笑嘻嘻地道。
迟生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