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起了口哨。
牟红也不恼,来的都是客,客人高兴了,她钱包就鼓了,牟红笑笑,继续走着……
到了吧台上,牟红打了个电话。
“嗯,好,我明白了,知道,就这么办吧!”
牟红和对方说了几句,放下电话,然后叹了口气,但是很快一正脸色,显得若无其事似的,从吧台上拿了一瓶蓝带,这回是她自己买的单,叶秋生的口袋里,现金肯定不够了。
牟红走后,叶秋生身边走过一群喝得也有三四成酒意的客人,其中有一个看到叶秋生,突然停下脚步,笑道:
“哟,这不是今天被老婆罢免了总经理职位的叶总吗?不,不能叫叶总了,只能说是曾经的叶总了。”
“什么?被老婆免掉职位?有这回事?这也太可笑了吧?”有人在边上应和。
“哈哈,你们不是地产不做工程的不知道,这件事今天都传遍了全向阳了。他那老婆啊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之前就拒绝了我们单位的项目,害得老子被领导骂,差点把工程部经理的位置丢了。不过,今天看他这幅衰样,我觉得自己还不是那个女人经手中最倒霉的,哈哈!”
对方喝了酒,肆无忌惮地嘲笑起叶秋生来。
酒精让人失去控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