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桐认出来,的确是迟生的笔迹,和他写汉字一样,虽然是俄文,但刚劲有力,带着书法家的飘逸。
叶秋桐冲捕鲸点了点头,道:“是迟生的字。”
迟生留的字条,大意是感谢格罗索夫一家对他的照顾,他先回莫斯科,过后再来拜访他们。
“按道理,如果他是回莫斯科,路上咱们应该会遇到他才对。”
捕鲸困惑地道。
“他身上一个卢布也没有,估计是走路去的,为了抄近路,他没准会走小树林。”格罗索夫酒清醒了些,道,“昨天他和向我打听去莫斯科的路。”
“你们分开来找。”捕鲸对手下道。
“迟生的伤现在怎么样了?”叶秋桐最着急的是这个。
这一对俄罗斯父女贫寒无疑,但是他们救了迟生的命,这让叶秋桐对他们十分感激,也放下了对卡列琳娜略有敌视眼光的不舒服之感。
“他的伤还没好完全,还没拆线呢,医生说如果子弹再打偏一点,打到肩部的动脉,就死了。他躺了几天,这两天才能勉强起来。”
格罗索夫的话,让叶秋桐脸都吓白了。
现在五月底了,虽然春暖花开,可是早晚寒凉,迟生带着伤,在小树林里一个人走的话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