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生记得格罗索夫经常在喝多的时候,骂他从前的同事,尤其是那个叫啥,对了,迟生终于想起来了,道:
“杨科夫斯基,格罗索夫以前的同事,据说就是他把格罗索夫开除出工段的,老头子可记恨他了。每次喝醉了就说要吊打他。”
叶秋桐哭笑不得:
“生哥,真要替老头子报仇啊?行,你高兴就好。”
叶秋桐看他脸色虽然因为失血还苍白,但精神已经恢复了,如果不是受伤口限制,没准早就起床活蹦乱跳了,她心里开心,所以也乐意随迟生瞎指挥。
夫妻俩说着话,迟生这才知道,原来他失踪的大半个月里,不管是胡部长还是捕鲸,都动用了各种关系在找他。
迟生不由一阵内疚,道:“都怪我,也不知道怎么一时兴起,竟然跑到酒店外面打电话。”
“这是个劫,躲不过的。不过,平安无事就好。”叶秋桐安慰他道。
上辈子,不知道迟生有没有来这个国家,有没有在这种时候出过事,但是叶秋桐发现,这辈子的迟生,和上辈子迟生的人生走向,似乎越来越远了。
如果迟生这辈子注定只能做一个普通人,那她心里更高兴,希望等孩子长大的那一天,把肩上的担子转交给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