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妇女儿童等等,这些善念汇合起来,终于还是把迟子绅推回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我已经把他带来了。就在办公室门外。”钱清喃喃地道,“之前是为了给你一个心理准备,再加上小孩子有些话不当听到,所以我让他在外面等了。你要想见他,推开门就能看到,不过,我觉得,你还是要做足心理准备。”
“他在门外?那我还要什么心理准备?只要他是迟子绅,他就是我儿子,我日思夜想的儿子。”
叶秋桐“嚯”地站起来,就朝办公室门外走去,不,是跑去,钱清认识叶秋桐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她这么失态的。
这时候钱清也强烈后悔起来,应该把迟生叫来的,这样叶秋桐要是被刺激到,有什么意外,迟生也能帮着解决。
还容不得钱清后悔到位,叶秋桐已经把办公室的门拉开了。
门外,除了助理林雪琼一天到晚,只要她在办公,就始终守在门外的值班台上,只有一个小男孩。
叶秋桐看了他一眼,又向四周瞅了瞅,没有别人,于是叶秋桐按捺住激动的心情,对那小男孩道:
“程聪,你有看到一个小哥哥吗?或者一个小弟弟?”
叶秋桐不能确定自己儿子是比程聪大还是小,虽然是同年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