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失败了,打击肯定会有。但是人的一生中,谁没有几次挫折呢?如果连这点挫折了经受不起,他以后遇到更大的挫折怎么办?”迟生爽朗地道。
“倒也是。哎,不说了,我听到脚步声了,应该是散场了,我去问问情况。”
叶秋桐说到这里,便挂了电话。
电梯开启处,到会客厅这一层,走出了两个人,一个是神情激动、神采奕奕的孙教授,一个依然一脸淡然的迟子绅。
“孙教授,都几点了,你们会开得这么迟?”
叶秋桐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有迟吗?”孙教授抬腕看了下手表,他是传统的机械表,指针指向三点十分,他道,“不迟啊,才三点多。”
“是夜里三点多了。”叶秋桐道。
“什么?夜里三点多了?”孙教授大惊,“我以为是下午三点多。怎么搞的,时间过得太快啊,一点感觉也没有。”
“那结果是?”叶秋桐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,琢磨不出什么来,只好问孙教授。
“六比四,我当然是投了赞成票。不容易啊,他一个少年人,竟然能构架出这么大的未来发展框架。当然,年龄不是问题,历史上甘罗12岁就拜相了,重要的是他的论证都有科学依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