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在外面的野男人,你应该求他,我救不了你。”
白衣男子顺着莫良辰的手指看过去,看到的是沈墨初冰冷的面孔,就连嘴角的笑都凉凉的,没有一点温度。他打了个冷颤,直觉上觉得这男人不是个善茬,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,他还是硬着头皮爬过去。
没敢碰沈墨初,只拽了拽他的裤腿,声泪俱下:“爷,我错了,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沈墨初嫌恶的皱眉,一脚将脚边的异物踹开。他就着杯子,轻抿了一小口,“我听说你很喜欢鸡蛋?”
原本就磁性好听的声音,在冰凉液体的润泽下更加的有质感,像一匹光滑无瑕的上等缎子,令人陶醉。听在白衣男子耳里,却像是撒旦的祝福——
让人头皮发麻。
鸡蛋,不就是他到来这里的罪魁祸首吗?他瘦弱的身子抖了一下,指着不远处躺在担架上的人,做最后的挣扎:“他!都是他!是他指使我的!”
沈墨初唇角的笑意忽然加深,似乎来了兴趣:“哦?是吗?”
白衣男子以为沈墨初相信自己是无辜的了,绘声绘色的把事件的全过程讲了一遍,把责任全都推给了担架上被踢断三根肋骨的王二。
王二躺在担架上,眼珠子都快瞪掉了,但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