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捏着叶暖希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来，对上他的眼睛。
他的眼睛很大，睫毛又翘又长，黑色的瞳仁上，有一层潋滟的水波，里面，全是叶暖希的倒影。
唇、鼻、眉、眼、脸上的每一根线条，都被无限倍的缩小、缩小、再缩小，最后放进另一个人的眼睛里。
这种感觉，有点新奇，也有点微妙，甚至……让她有点紧张。
叶暖希想起一句话：当一个人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，你会感觉呼吸困难。
什么叫作呼吸困难，沈墨初专注的目光，明明可以让人窒息，好吗？
是窒息！
叶暖希动了动喉咙，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，刚要说话，唇，却被一根手指压住。
“嘘，看着我的眼睛，老实回答我的问题，你知道的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沈墨初把唇贴在叶暖希耳边，低声诱哄。
有点像是引诱小孩犯罪的……老巫婆？
叶暖希被自己脱线的脑洞逗乐了，没忍住，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。
一下子，把整个气氛都给破坏了。
沈墨初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，几秒钟后，他恨恨地在叶暖希脸上捏了一把，黑着脸低声骂了句什么。
走到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