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情的人,更不是个多事的人。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管过一桩闲事,如果不是拿涛子当兄弟,他会管?
外面那么多男人养女人,关他什么事呢。
可今天,涛子竟然这样质问,质问他有没有拿他当兄弟。
心一点儿一点的下沉,跌到底,然后丝丝的钝痛传来。好像,他一个人唱的独角戏终于落幕了。
最讨厌自做多情的感觉。你以为是为别人好,别人却当你在放屁。
吃力不讨好的事,只有傻子才会去做。他吴境傻吗?
他不傻,所以,tm的,他为什么要管?
他重新拿起杯子,就这样直直的又冷冷的盯着对面的杨涛,一口喝掉杯子里剩余的酒。
然后,慢慢的把酒杯重放回桌上。
他没有回答杨涛的问题,杨涛却在如激光扫描一样犀利的眼神里,渐有愧意。
放下杯子后,吴境想起身走的。可是要起身的那一瞬,想到当年机场分别时,涛子一人来送他的情形。那样诚挚的目光,那样傻气的泪水。那样豪气又充满祝福的歌声,仿佛在一瞬间撕裂了他的心。
让以为永远不会哭的他,在飞机上泪如雨下。
他曾以为,他讨厌这个世界,对这个世界没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