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,你对轻扬的心意,我知道就好,是我弟没这个福气!”
“心语!”映雪心如刀割,忍不住又趴在心语怀里痛哭。
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幸福平安的生活,搅和成如今这个地步?
她抬起哭着红肿的眼睛,四处看了看问,
“任家轩呢?”
“他守在我弟的病房。映雪,你别哭,我们先不要泄气啊,医生不是说还有七天的时间吗?万一这七天有奇迹也说不定啊,说不定我弟会醒呢!”
“嗯!”映雪擦擦眼泪重新振作起来。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,坚定又紧强的对着心语说,
“心语,我现在想去看看轻扬,我已经没事了,我想陪在他身边。还有,你以后不许说刚刚那些话了,这辈子,我活着是轻扬的人,死也是轻扬的人。你若再说那些话,我死给你看!”
“好,好,好,我不说了!”心语笑着扶起映雪走出病房。
任家轩安静的坐在病床边,眉头紧蹙,一脸愁容的看着插着氧气罩的人。耳边有动静,但是他没有回头。
映雪看到身上插满管子的轻扬,面目全非,只能靠仪器呼吸,想着从前他阳光烂灿,活力四射的模样,又忍不住泪如雨下。
轻扬是那么好的一个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