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戏班子里的人对他又烦又怕,顾忌着是班主的老友,没人敢惹,就都躲着他。”
“也是机缘巧合,那年我才六岁,刚被卖到戏班子时心里害怕,不敢守着班主的面哭,就一个人躲到人少偏僻的帐篷后面,偷偷的掉眼泪。”
“后来才知道,那个所谓的人少偏僻的帐篷,就是那位高人独居的地方。”
“我天天去,天天哭,他天天听着,终于有一天听烦了,就把我大骂了一顿,罚我给他干苦力。”
“从那时候开始,我就再也没有了哭的时间,成天被他支使的跟陀螺似的,劈柴烧水,洗衣做饭,小小年纪啥活都干。”
“这样过了一年,他良心发现,开始教我武艺,不准我叫他师父,说我天资不够,不配给他当徒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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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人呐!那么傲,收个徒弟又咋啦,还瞧不起人。”雪柔撅着小嘴为吴妈抱屈。
“后来呢?吴妈跟他学了多久?”
雪琳也被吴妈的往事深深吸引,情不自禁的开口追问。
“学了六年,在我十二岁那年,他得了肺病,从此一病不起,没拖几个月,人就眼看着不行了。”
吴妈眸色深沉,隐有痛色划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