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仅是含在眼眶里,硬撑着没有落下来的泪水,终是没忍住,哗啦啦的顺着脸颊滴落。
“唉唉!哭什么?哭的跟小花猫似的,丑死了。”
冷峻如冰山的沐家大少爷,从小就没有哄女人的经验。
女人一哭,立马就一个头两个大,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。
小花猫的比喻很形象,也很刺激人,再加上个丑字,绝对是火上浇油。
“呜呜!”
这一下,莺儿哭的更委屈了,原本仅是涓涓细流潺潺流淌,瞬间就变成了滔滔江水绵绵不绝。
另一边还有个雪柔一直抽抽搭搭的哭着,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。
此起彼伏的双重奏,在封闭寂静的车厢里交织在一起,甭提有多么的悠扬绵长。
“呼!”
沐雪峰深深的吐了口浊气,太阳穴的青筋,跳得更欢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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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高乐机场距离市区25公里左右,两辆防弹车在车流如织的道路上快速奔驰,不到一个小时,已然来到雪柔即将开始留学生涯的地方,巴黎第一大学。
巴黎第一大学始建于13世纪,至今为止已有八百年历史,堪称欧洲乃至世界最古老的大学,一直在西方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