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日失眠的样子,脸色很难看,和往日里神采奕奕的她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朱玲玲看到她,马上迎了上来,拉着她的手,往包间里走去。
西餐厅似乎还刚刚开门,里面的卫生刚做完,几乎没有顾客,冷冷清清,只有淡淡的音乐声回响在每个角落。
两人来到一个小包间,朱玲玲给每人点了一杯咖啡。
“丽青啊,好久没见你了,没想到你在安平片能干出那么大的事情来。”朱玲玲突然说。
“大事情?我没觉得。”古丽青笑着说,“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。”
“你总是那么低调,你的能力,谁不知道啊,这么烂的一个地方,你都能把它收拾好,这不是能力是什么?”朱玲玲说。
“我真没觉得什么特殊,只是顺应时事,顺势而为吧。”古丽青说,“安平片在这个节骨眼上,谁去不都得这样做啊,对吧?”
“老同学,你做事的风格真是与众不同啊!”朱玲玲感叹道,“如果是别人,在安平片能干得这么好,一定把自己夸得像朵花儿似的,哪儿像你啊,还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没干什么。”
“呵呵呵,真没什么。说说你吧,你近来怎么样?还好吧?”古丽青问道。
“我?”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