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陈宏云激动地握着高海水的手,说,“真没想到还能碰到你啊!刚才我进来的时候,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,我以为你也飞走了呢?”
“我这个老人能去哪儿?我又没有你小子这本事,就一辈子窝在这儿,做个小干事,干点没出息的事儿了!”高海水笑着说。
“哈哈,老哥你真会开玩笑!你这是守得住清贫,耐得住寂寞,经得起幼惑啊!这可是新时代的大好男人!”陈宏云笑着说。
“你小子也拿老哥寻开心!”高海水说道,“我啊,这辈子就是乡下人的命,也没想过要进城。就在这儿吧,这儿挺好的,我家女人在大字不识几个,在这儿能好好生活,进了城就真是文盲了,我其他的也就不多想了!”
“呵呵,难得有你这样坚守在第一线的人啊!”陈宏云笑着说,“我看我要代表人民感谢你啊!老哥,几十年如一日,坚守在这儿不容易啊!”
“你小子,还这么嘴贫!”高海水笑着说,“走,屋里喝茶去!”
陈宏云跟着高海水来到了屋里。
还是这间小套间,和陈宏云那间曾经的新房隔着两个门。
“宏云啊,你是我们教辅站最有出息的人啊!”高海水给陈宏云倒了一杯茶,感慨地说道,“钟站长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