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唉,孩子啊,不是大伯不同意啊,是自古就没有这样的例规啊……”有年大伯说,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其他人。
“大伯,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…”李建材说,“老祖宗的规矩,我怎能不知道啊……所以,我要求各位长辈,为了我的女人春秀,就破个例吧,这辈子,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啊,如果她不能进李家的祖坟山,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啊……”
李建材说着,又无法抑制地痛哭了起来。
有年大伯叹了口气,用那只枯柴般的手拍了拍李建材的肩膀,然后默默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。
李建材依旧跪着,他等着现场的长辈们给他一个答复,否则,他是不会离去的。
有年大伯拿起那抽了半辈子的烟斗,深深地抽了一口,然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烟,说:“财哩已经跪在大家面前了,怎么样,大家都表个态吧,孩子的心里苦,不容易啊!”
说完,他用力地把烟斗放在桌脚上敲了敲,然后再次看了看其他人,他的心里,那道顽固的底线已经开始松动了。
李建材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人,但是他的婚姻并不顺利,经历过一次波折,现在又遭遇这样的不幸,也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……何况这个女人是为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