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环视了在座的每一个人,大家脸上表情都很凝重。
“说说吧,别为难财哩了……”有年大伯再次说道。
又是一阵很久很久的沉默。
现场烟雾缭绕,大家都在默默地抽着烟。
“我思来想去,同意有年的意见……”有松大叔说道。
旁边的有山看了看他,摇了摇头……
“我也同意,”有金大叔说,“例规是人定的,也是人破的,何必为难财哩和他的女人呢?李家的先辈们,一定会接受财哩的女人,我也是这样想的……”
有年大伯看了看有松和有金,点了点头,说:“好,我就做个决定了,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,叫财哩进来吧!”
李建材的父亲立马跑到门外,把一直站在门口的李建材拉了进来……
看着有年大伯,李建材的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往下流。
“孩子啊,别伤心了,好好安葬春秀,李家滩有她的位置……”有年大伯走到李建材身边,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谢谢……谢谢各位叔伯,建才没齿难忘……”李建材深深地向每个人鞠了一躬……
终于跨过了这个门槛,李建材连夜赶回城里。
一路上,他都无法抑制内心的伤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