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你垮，分分钟都能把你整死！任何个人，在国家发起面前，都是渺小得微不足道的！不要说是赵牧晨顾雨薇这样的，就是到了国家领导人这个层面上，如果要用国家法器来清算的话，可能谁也无法逃脱！
这就是中国的现实！
保存自己，也是为了保存丫头！他们之间，早就是一荣俱荣，一损俱损了的关系了！
赵牧晨愣了片刻，还是首先打破了这份尴尬
他缓缓走到了靠近沙发的座位边，就近坐了下来，并没有在顾雨薇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。
他看着顾雨薇，心里还是忍不住笑道，这个丫头，心里素质还是需要修炼的。
“怎么低着头？！好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”赵牧晨笑道。
顾雨薇端着水杯，慢慢喝水，尽量让自己淡定一点儿，可是，心里却还是在波澜起伏，不受她的大脑控制。
她抿着嘴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，又不敢抬起头看他。
其实，她很想让自己淡定地面对他，就像是见到了其他领导一样，虽然紧张，但是还是能够自然应对！可是，到了赵王这儿就是无法做到！她就是会这么紧张，这么不知所措！
“怎么了？！真犯了错误？！”赵牧晨再次问道，语气却是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