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查房的医生再次进入了重症监护室。
陆大妮还是那么静静地躺着,和三天前被推进来的时候一样。身上依然包裹得严严实实,左手左脚绑着绷带,鼻子上罩着氧气。
医生对陆大妮做了例行检查,轻轻叹了口气,脸上的神色很凝重。
“和病人说说话,放些她喜欢听的音乐。白天医生放了轻音乐给她听,反应不大。不过还是要坚持,只有坚持才能唤醒她的大脑。”医生说。
文舟点点头,慢慢地坐到了陆大妮的床头边。三天了,他臀部的伤终于好点儿了,能勉强坐下来。
看着一动不动的陆大妮,文舟心头的酸涩忍不住就开始涌起,眼眶瞬间潮湿。
他在心里深深地自责,如果他那天早点儿回凤洲,或者是提前一天回凤洲,他一定不会让陆大妮自己开车去山里,他一定会自己开车送她去,那就不可能会有发生这样的车祸了!
或者说,就算是会发生,受伤最严重的也是他,而不会是她。
那么,他就能代替她躺在这儿。只要她不受伤害,哪怕是让他付出他的生命,他也觉得值得。
从她醉吻他的那一刻起,他就深深地爱上了她。
经过后来的接触和了解,他更是爱她深入骨髓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