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陆大妮没吭声,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去,到时候再说吧。
“京城很冷吧?”过了一会儿,文舟问道。
“外面冷,屋里很暖和,暖气都有二十多度。”陆大妮说,“凤洲是不是降温了?”
“这几天是比较冷了,只有十来度,屋里屋外一样冷。这么说京城比凤洲要舒服了?”文舟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“在屋里是很舒服的。”陆大妮说,“没有凤洲的那种湿冷,冷得彻骨的感觉。”
“有机会我想去京城过冬,体验一下北方的冬天。”文舟说。
陆大妮抿着嘴,没吭声。如果是以前,她一定会欢呼说“好好好”,可是,现在她说不出口了,她觉得自己和文舟之间,已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天河,她在此岸,文舟在彼岸。
他们之间的曾经,已经回不去了。
“文哥,保重!”陆大妮想结束这次对话了,不用说再见,因为或许再也不会见。
“保重!正月初七,我在海城等你。”文舟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陆大妮收了手机,泪水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她总感觉文舟还有话对她说,可是,他却不在电话里说,他是希望和她再见面的,可是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