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陆大妮的床头,开始边问边记录。
本来想打完一瓶就去看文舟,没想到等到警察昨晚口供,三瓶都打完了,时间也过去一个多小时了。
临走的时候,警察把陆大妮的包和文舟的手机还给她了。
“陆大妮,原来是廖凯报复你啊!”文艺很是吃惊地问道。
陆大妮点点头,“是我连累了文哥,他不该跳下水去救我的”
“别这么说,陆大妮,我哥救你是心甘情愿的,只要是能救你,他就会豁出命去。”文艺说,“我哥从来没有这样深爱过一个人。”
陆大妮的泪瞬时就溢出了眼眶,她知道文舟爱她,只是一直担心自己会伤害她,没想到自己已经几次三番伤害他了。
文艺把文舟的手机拿了过来,现在文舟的两个手机都在她这里了。
那天文舟把采访包放到了徐远图的车上,包里放着他那个工作手机。
陆大妮的吊瓶打完了,她下床收拾了一下自己,这才跟着文艺往重症监护室走去。
她的头还是晕,但是勉强能走路了;她的脚还是有点儿疼,不过再疼她也要去看文舟。
文艺扶着她,慢慢往前走。
越靠近文舟,陆大妮的心就越沉重,她想走得更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