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证据是有用的,但是在三三公司那里,你们的这些证据是没用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徐远图也不解了。
朗朗乾坤,法治社会,难道三三公司能一手遮天?
除非三三公司的背景非同一般。
想到这里,徐远图大脑倏忽轰了一下,似乎明白了陈律师话里的意思。
他很少来沙南,也没有对三三公司做过任何了解,难不成还真是大有来历?
“徐总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?”陈律师不可置信地看着徐远图。
“真不懂,愿听其详。”徐远图说。
陈律师再次喝了一口茶,酝酿了一下,许久才缓缓开口道:
“实不相瞒,我主要的业务在沙南,从不敢惹三三公司。任何人找到我要和三三公司大领导司,我从来都是拒绝,绝不插手这样的案件。因为我知道,这不仅仅是输领导司,而且要输掉我整个事业。我要是敢和三三公司作对,只要一次,我的饭碗就不用再端了,至少在沙南是再也不用干了。”陈律师说。
“三三公司什么来头?”徐远图问。
“三三公司去年已经实现了上市,在沙南市是重点企业,纳税大户,据说每年上缴税收十几亿。业务包括化工,重工,地产,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