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别人,跟他没有任何的血液关系,那么他会分分钟让人开炮弹,将他们一干人等炸个稀巴烂。
但是那个人,是他的兄长,是父亲瞒了他几十年的兄长,是跟他流着同样血液的兄长。
就算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,也等来日方长吧,现在的他,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,带着迟早早,安安静静的生活。
车子,已经离开宁都城了,朝不知名的方向驶去。
迟早早终于又忍不住,从他的胸怀里冒出来,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他,“告诉我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叶炔垂眸看着她,笑得很云淡风轻,“没什么事啊。”
他伸手抚弄着她的发丝,声音有些苍凉的问,“早早,我变成一个穷光蛋了,你会嫌弃我吗?”
迟早早看着他消瘦的轮廓,有些暗黄的肤色,赤红的双眼,只感觉胸口一窒,哽咽得喉咙发胀。
她换个姿势,跪在座椅上去抱着他的脖子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声音细如流水。
“老公,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不管怎么样,我们都是夫妻,我们说过的,无论贫穷富裕,健康疾病,我们都要一辈子在一起,白首不分离。”
“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但是还有我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