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到了一定岁数，手不稳了，自然就不能做手术了，所以一般外科大夫成才得早，再加上老外喜欢喝酒，到了五六十岁不少人都有手抖的毛病。
这对于外科来说是禁忌！
卡波问道：“你知道前段时间莫海里在海森堡开的会议吧？”
尼森点了点头：“知道，莫海里那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善于表达，那次会议我虽然没有参加，但是发表出来的杂志我都看了，有点水平，但是……呵呵。”
说了一会儿之后，尼森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，他和莫海里认识不少年了，同一个行业的，两人经常打交道。
只是尼森不太善于表达和言辞，而莫海里更懂得营销自己。
所以，莫海里比较受媒体的喜欢，尼森私下里甚至称呼莫海里是一个演讲家，而不是一个医生。
卡波继续问道：“那你对摩尔多什么印象？”
尼森喝了口咖啡，砸吧一下嘴巴：“嗯，摩尔多很厉害的一个人，而且是很专注一个人，相比莫海里，我其实更看好摩尔多，只是……他为啥要去中国？上次据说也开会议了，不过我也没有关注。”
卡波：“他去中国，找了一个老师！”
尼森一愣，差点把口里的咖啡喷出来：“老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