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三年利润进入了医院前五，而脑病科护士长统计过，王文亮一个人创造的效益，相当于医院康复科整个科室的效益。
这算是一人可抵一个科室的战斗力！
所以，焦黎明还是很欣赏王文亮的，只是，医院是一个论资凭辈的地方，而且评价一个医院大夫的能力，需要考验的东西太多了。
首先，摆在明面上的，就是学历，然后是否有海归经验，参加过什么课题，发表过多少论文，主持过多少课题，获得过什么奖励。
这些，王文亮都没有。
虽然他能干活，但是，也就仅此而已。
焦黎明喜欢而且很欣赏他，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会提拔王文亮，或者说医院不一定会提拔王文亮。
所以，焦黎明查完房之后问道白烨：“你对面瘫针灸很有研究？”
白烨愣了一下，得到面瘫复原针灸以后，可以说对于这一种疾病的有了一个系统的认知，而且，接下来还要有50例患者的任务要完成，所以他实话实说到：“恩，是的。”
焦黎明点了点头：“把握大不大？”
白烨：“大。”
焦黎明点了点头，没有继续追问白烨为什么，以及他的针灸手法怎么来的，而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