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得嗓子都快哑了：“小宝，你没事吧？”
她慢悠悠地摇头，看到跟在后面的瑶瑶，淡淡道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你们到我家里干什么？”
瑶瑶也愣了，嗫嚅道：“方姐，你没事就好，没事就好……真是吓死我们了……”
“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“方姐，你不知道？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，打你电话关机，敲门也不给开，没来上班也不讲一声……真是吓死我们了……”
“小宝，你还好吧？”
曲存姿伸出手想摸她的额头，她一下躲开了。
“小宝，你真的没事？”
她若无其事地笑笑，“曲先生，你请出去吧，我要换衣服了，不太方便。”
曲存姿讪讪地，可还是惊疑地反复打量她，想要从她眼里看出一些什么东西。她头发蓬松，面色苍白，此外，没有任何别的异常。
但是，她越是镇定，他越是惊惧。
“小宝，真没发生什么事情？”
她一摊手：“曲先生，你希望我发生什么事情？”
“小宝，别硬撑……”
“出去！”
她忽然勃然大怒：“曲先生，我不欢迎你。请你离开好不好？”
他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