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臂上的伤显露出来,大约有四五公分长的样子,还在往外渗着血,附近一片血污。
来顺儿用脸盆打来热水。给石锁儿清洗伤口,同时仔细观察了一番。
又问询那铁丝有没有生锈。得到否定的答复后,心里总算安定了一些。要不然惹上破伤风那可是大麻烦。
“还好,伤口不够深,应该用不着缝,上碘酒就行了。”他随之做出评断。
喜子将蘸了碘酒的药棉备好,拉过石锁儿的手臂就往上抹。
“嘶,你轻点儿。”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,石锁儿不禁抽了抽嘴角。
“行了,你小子今天够走运。要是伤口再深一些,就必须得缝合了。嗯,咱这儿又不是医院,没有专用的家伙。只能拿最粗头的缝衣针,套上线,把针头烧红了给你招呼,估摸着没有个七、八针拿不下来。可享受了。”喜子一边涂抹,一边采用比较的方法给对方止疼。
这一招果然见效,石锁儿联想到那烧红的缝衣针在自己的皮肉中穿梭,不由心里发毛。这碘酒的小小刺激立刻减弱了许多。
擦完碘酒,再用绷带做了简单的包扎。
来顺儿则绷着脸告诫他俩,今天的事情下不为例,否则自己没法儿向晨子哥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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