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号。”喜子撇了撇嘴,说道。
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。工地上嘛。年年都有出事的。我听说建筑公司在市建委那儿每年都有伤亡指标的,超过了就要挨罚。”来顺儿也曾经在工地干过,说起当时的听闻。
“哎,要说起来,我这点儿伤还真算不了啥,我们那儿有个师傅。那才叫一个惨。”陆猴儿摇了摇脑袋,接着讲他的往事。
就在同一个工地上早些时候。一位三十多岁的钢筋工在作业的时候,由于安全带没有系好。突然脱开导致身体高空坠落,当即被下面一根立筋贯穿腹部,扎了个透心凉,连肠子都流出来了。当时陆猴儿和很多工友都亲眼见证了这惨痛的一幕。
人被救护车送到医院,但由于失血过多,最后没能抢救过来。几天后他的老婆女儿闻讯赶来,那哭天抹泪的情形至今想起来还令人心悸不已。
晴晴听到这里,脸色发白,感觉想要呕吐。于是赶紧走开,到另一边呼吸海风去了。
这显然是个沉重的话题,余下众人感同身受,都是一阵唏嘘,江逸晨拍了拍陆猴儿的肩膀,以示安慰,确实干哪个行当都不容易啊。
陆猴儿在老家养伤期间,思前想后,觉得工地挣钱虽然多,但这心里头实在犯虚,不想再干了。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