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歪倒在座椅上,半个身子滚到地上,嘴里一阵腥气,还没好的牙床再次流血,断牙旁边的好牙似乎又松动了。
莫名其妙挨了两下打,阿星彻底晕了!
“打人啦!”
“嘿你怎么打人呢!”
旁边好多等候的病友都吓得大叫起来,连医生和护士都被惊动了。
东北大汉指着躺地上的阿星大声说道:“这个家伙就是昨天欺负杨安表弟的狗仔!无良狗仔,给咱们三亚丢脸!这种人渣见一次就得打一次!你瞅啥?你他吗再瞅?我打不死你!”
阿星不过就是抬头多看了两眼,46码的鞋子又招呼过来,一脚踢在他大腿根部,疼的他身体蜷缩起来,滚落在座椅面前,像个大虾,接着又是一脚,踢在背上,疼的他喉头一甜。
“冚家铲……”
不就是多瞅了两眼吗?阿星疼的惨叫起来,可惜四周竟然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。
等他再次抬起头,发现东北大汉已经消失不见了,其他病友都在交头接耳,不少病人吓得暂离休息室,全都不友善地看着他。
阿星胸闷头晕,咳嗽两声,嘴里疼的几乎麻木不仁,只感觉到有两颗异物吐出来,啪嗒,又是两颗牙掉了,他觉得视网膜都模糊起来,无法喘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