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死苍蝇一样恶心。
思绪飘回来，老总问两档节目差别在哪里，曹刚只能叹气：“主持人名气差一点，选手实力差一点，我们这边也没有人能像杨安那样拥有高水平的歌曲创作能力，也影响不了春晚节目组，总之每个细节都差一点点吧，但是差的不多，我们也有优势的。”
节目整体形象不是0.9+0.9，而是0.9*0.9，各个环节都差一点，多乘几次0.9后，整体效果就连对方一半都达不到了。
几人热烈讨论后，发现真没有什么好办法，和杨安节目差的几个都是硬件条件，而且杨安滚雪球的速度太快，抢人几乎是大包大揽，来者通吃，他们这些同行们跟在后面累的气喘吁吁，怎么追都追不上，别说吃肉了，连喝汤都够呛，明年第二季《中国最牛人》还能不能立项都两说。
等业务上的事情说完，会议解散，老总和副书记专程留下。
老总对曹刚语重心长说道：“杨安的《中国达人秀》马上结束，他的下一档新节目是什么没人知道，你还想跟风吗？是不是还想让我们成为全国同行眼中的笑柄？”
副书记看着曹刚：“你跟风要是能超越他，这我们谁都支持，可跟风跟风，你画虎不成反类犬，丢人的不止你们深市卫视，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