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怔怔地看着程可馨。
“为什么!”她迅速写下这一行字,心底恐惧听到任何有关苏千墨的可能,可她偏偏想要知道。
“还要问?”程可馨目光鄙夷,“安然,你真的蠢到无可救药!”
“倘若这一切不是苏千墨的允许,堂堂市长媳妇,谁敢对你动手?安然,要怪就怪你,从始至终,就不该认识苏千墨,更不应该嫁给这个男人。”
‘轰’
安然浑身无力,软软地瘫在地上。
她面色惨白,脑子也是一片空白,脑子里回荡着程可馨的字字句句,她浑身一阵冰凉,从内到外,恐惧感将她团团包裹。
程可馨冷笑着离开,剩下她独自一人,瘫坐在地上,呆若木鸡。
脑子里一遍遍扬起程可馨的字字句句,与所有发生的事情所联系在一起,竟是天衣无缝。
她找不到任何可以为苏千墨开脱的理由。
她苦笑着,一遍遍地笑着,心口刺痛难耐,可她却始终扬着那抹笑,笑的悲凉,笑自己的愚蠢,笑这一切的残忍。
眼泪掉下来,可她依旧笑着,笑着,哭着……
原来人生,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明明哭着,却只能笑,除了笑,你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