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一眼,未有说话,而是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,慢条斯理地品茶。
苏千墨双手插兜,一直看着她如此闲情逸致地把自己忽视。心头怒火更盛,苏千墨走过去,声音更沉:“回避?既然做的出来,怎么现在没有勇气面对?”
“你这是在质问我么?”苟芸惠端着茶的手在空中一顿,抬起那一双淡然的眼眸,淡淡地反问。
“我问你,跟安然说了什么?”苏千墨低吼,他没有耐性再跟她继续扯下去。
倘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,他绝对不想再跟她多说一句话。
这么多年,他任由着她操控一切,可到最后,他的顺从成为了她控制他最理所当然的理由。
苟芸惠心口微凉。
果真是他痴情的好儿子,三番两次来质问,都是因为那个女人。
她倏地笑了:“既然想知道,怎么不去问她?”
苏千墨拧眉,盯着苟芸惠的目光更多了一丝愤怒。
若是可以,她以为他会来找她吗?
苟芸惠无视他眼中的冷漠,继续笑着道:“以后,没什么事情不要来这里找我,尤其是因为一个女。”
说完后,苟芸惠站了起来,“你走吧,我有事要忙。”
“既然不希望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