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，恐怕是自己难以想象的。
“我有个朋友在一个会所正好打工，我当时请他拍下来的。”
王飞咧嘴笑着，说道：“老婆你该不会还对我这个盘问吧？”
“懒得问。”
张雪柔打开窗户，朝着外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，说着道：“你说这一次之后，陈明是不是就要完蛋了？”
“完蛋倒是不至于，不过公司肯定要少一大半业务，天天琢磨着收集合作伙伴的黑料，这种人谁敢跟他做生意？”
王飞摇摇头，继续说着道：“至于你担心之前官司的社会影响，我认识一些媒体朋友，你现在打开手机应该就能看到了。”
“打开手机？”
张雪柔有些疑惑，把手机打开之后，在通知栏就弹出了一个新闻。
‘永华集团的谣言背后是什么商业利益？’
张雪柔点进去，这是一篇关于前几天永华集团食品黑料的澄清新闻，而且最后还附上了一段关于竞争对手有意打压的文章。
铺天盖地的澄清新闻传来，如此巨大而又集中的澄清，甚至是间接帮永华集团打了个巨大的广告。
张雪柔看了一会之后，脸上的表情带着满满的错愕，最后把激动的眼神看向王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