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了一段君爱臣,臣忠君的佳话。
至于邱魏云,依旧没有半点进展,只能天天的扎在大理寺,检验尸体,勘察现场,甚至整夜都不能回家。
叶画去整顿商队,年底朝中也越发忙碌,家中无人,叶小小就只好自己上学了。
清晨雪已经停了,嫩兔子便停了马车,揣着手炉蹦蹦跳跳的走着上学,没办法,作为北国之人,没有一个人不爱雪。
粉色的皮靴故意踩在雪地里,咯吱咯吱的声响让嫩兔子忍不住勾起嘴角,安茹提着食盒跟在后面,十来岁,依旧带着几分孩子的天性,主仆俩都在街边玩的不亦乐乎。
街边几道漆黑的身影隐隐浮现,在一片冰天雪地的白色之中,越显突兀。
面巾下一双双狠戾的视线冰冷如蛇,吓退了周遭的路人,颤微微的连忙奔开了。
北风起,卷起地上堆积的积雪,洋洋洒洒的扬起一片雪雾,迷了人眼,待风停了再睁眼看去,街边早没了黑衣人的影子,连两个小丫头也消失不见。
隐藏在角落里的死士一愣,纷纷走出来四目看去,却未瞧见自家小姐的影子。
几个人面面相觑,顿时知道,大事不妙了。
学堂里,嫩兔子理所当然的旷课了,赵有才皱了皱眉头,